文章裡有段形容摸金校尉符的文字,是摘錄自天下霸唱的”鬼吹燈”裡的,要是覺得怎麼寫得一模一樣,那是當然的,請勿糾結。

 


 

 

西冷印社的櫃檯上坐著一個小夥子,支著頭時不時點著,嘴邊疑似還有絲絲晶亮的不明液體,這是吳邪從外頭回來看見的第一個景象。

「我說天真,你帶我來你家看你夥計打瞌睡阿?你要知道,胖爺我還約了人在樓外樓談生意呢」胖子一副我佔用他多少時間的眼神。

「王盟!你ㄚ的!!我不過出去轉一圈你就給我睡到翻天了!」我頓時惱羞成怒

王盟那厮被我這麼一吼,嚇得從櫃檯上滾到地上去,直喊著:唉呦!我的屁股阿

「好了好了!還裝!反正店裡也沒啥龍脊背了,鐵門拉下來,回去回去!」我好笑的罵著,看著王盟手腳俐落的將鐵門半拉下走了之後,才轉身對胖子說「不過就小半會時間,我才不相信你要談啥大生意」白了胖子一眼,這傢伙吹噓的能力我還不清楚?

「怎麼,我可告訴你!胖爺我現在可是炙手可熱的!多少人想夾我這塊燒燙燙的喇嘛,身價那是水漲船高」末了還拍了拍他那身肥標。

 

的確,自從張家樓回來之後,不知道為什麼道上來打聽消息的,或是想夾喇嘛的都會先想到我或是王胖子,但是我想他們應該都是衝著現在站在胖子身後,自一進門就沒說過半句話,除了看天花板還是看天花板,努力將自身存在感降到最低的那個悶‧油‧瓶。對這件事我是有感到不高興的,張家樓那次我們折損的太嚴重,尤其是悶油瓶和胖子,若不是折損如此嚴重,那位以當職業失蹤人口為最高宗旨的傢伙,現在怎會乖乖黏在我身邊?沒錯!就是”黏”在我身邊。

打從在醫院醒來後,我和胖子就討論過了,這次無論如何都得將養個一年半載的,否則傷沒好就滿世界跑,到時斗沒倒著,反而先餵粽子了,多不值得,所以當醫院終於恩准我們出院時,我還特地交代悶油瓶,先在胖子那把傷養好,留得青山在,不怕沒柴燒之類云云,沒想到這悶油瓶聽完之後,抬頭直盯著我看,看得小爺我的毛都直了,結果他大爺一句「我去你那」就又開始看天空放空。

從此不論我是上街兜圈,還是在店裡,他大爺一定在我視線所及之處,不是看天空就是看天花板,有時我都快要以為我家天花板是不是藏有血屍什麼的,否則到底有啥好看?

 

「我說天真,你沒事學姑娘家玩啥愛情占卜阿?」胖子手裡拿著從櫃台上順來的小機器

「你才是姑娘家!你全家都是姑娘家!那是今早隔壁香兒忘了帶走的,沒准等等回來找,要是被看到你拿著這玩意,還以為是你偷的呢!」我說現在小孩是怎麼回事?不過國小四、五年級就有了暗戀明戀的對象,這世界真是反了。

「哎~胖爺我順這幹麻?要也是熱騰騰的明器,這路邊攤隨便就一大把的不希罕!」說著就把小機器隨手又丟回櫃台

 

「行了行了,找你來是因為小花說他在美國有筆生意,也不是讓你倒斗,就是和那些洋人解釋解釋那些個古董的來歷和用途,小花雖出身老九門,對這些個東西自然不陌生,但分身乏術才請我幫忙的,我記得胖子在美國不是有熟人嗎?總比我這沒出過國,去到那也人生地不熟的傢伙好」胖子老是在斗里嚷嚷著當年和誰誰誰倒斗有多神勇,要不是那傢伙去美國了,好景不常在了云云。

「那是阿!好久沒見到老胡了,上次見面時他兒子剛學爬呢,好!胖爺我就去這一趟,順便拜訪朋友,我可告訴你們阿,我那朋友是北派的,吶!正宗的摸金校尉符阿,上次那是胖爺我在潘家園淘的,這可是我那朋友金盆洗手後給我留的」胖子說著就從衣服裡掏出一枚穿山甲爪子所製,彎勾狀,約一寸長,烏黑甑亮,堅硬無比的護符,上刻有兩個篆字”摸金”;一端打孔,穿紅色絲線....................

 

看胖子還說得沒完沒了連忙送走胖子後,才發現悶油瓶居然沒坐在平日的位子,而是站在櫃檯,研究不知道什麼東西,等我看清楚他手上拿著什麼的時候,我驚的連怎麼說話都忘了,悶油瓶手上拿的不是剛才讓胖子隨手丟在桌上的愛情測謊機嗎?

「那個,小哥阿,哈哈,你對這東西也有興趣阿」嘴上雖然開著玩笑,但我心裡可慌著,背後都讓冷汗給打溼了。這幾天,悶油瓶雖然都出現在我視線所及之處放空,但是那是建立在有別人的地方,要是像現在沒人了…………

悶油瓶也不回話,直接走過來後,抓著我的手就放在測謊機上「吳邪,你喜歡我嗎?」

 

我去你大娘的!我就知道他沒事盯著這該死的東西研究幹麻!!「哈哈…厄…」完了我的臉好燙!心跳也像他媽的要從喉嚨裡跳出來。對!我早就知道了,我喜歡小哥,在廣西小哥對我說:幸好,我沒有害死你。那瞬間,我就知道我為什麼如此執著這個人,為什麼明明最討厭下斗,但只要和這個人有絲毫關聯,我都義無反顧的往下跳,縱然每次都在心理抱怨,為什麼不待在家裡吹空調、上網,要跑來這裡跟粽子玩你追我跑,但是不曾後悔,一刻也不曾後悔過。

 

「哈哈…那個…小哥阿…有話好說…先把我的手放開吧」我說的是戰戰兢兢,深怕小哥把我當粽子給喀嚓了。

但是小哥只是盯著我「吳邪,你喜歡我嗎?」

看著小哥哪張101號的表情,我矇了,不知道為什麼,我突然懂了小哥的表情,我知道,小哥很緊張。明明我們之間還有一個手臂的距離,明明小哥的表情絲毫不變,但或許是那雙看著我的眼睛,幽暗如墨,像是將我的整個心神都吸進去般,專注且溫柔的那雙眼睛。

「小爺才不喜歡你」撇過眼神,我突然鎮定了。

 

 

 


隔天,「吳老闆,有看到我昨天帶來的測謊機嗎?」隔壁的香兒還沒進門就急急的詢問著。

「喔,昨天在院子裡發現了,不過整個稀巴爛我就把它丟了」我躺在躺椅上,怎麼躺都不舒服,一整個早上翻來翻去像蟲一樣,王盟已經疑惑的看了我好幾次。
「咦!?怎麼這樣!我才剛買的耶!」香兒一聽壞了又被我丟了,嘟嘟囔囔也不疑我就回去了。

「可是,老闆,那東西不是在茶几上嗎?」王盟指了指我手邊茶几上的測謊機
我面無表情的拿出鐵錘將它砸爛後,掃進旁邊垃圾桶,「現在壞了」。

 

我也真蠢,明明手就放在測謊機上,還回答小哥的問題,要不是這東西,我昨天怎麼會被悶油瓶捉去玩床單!玩到我現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!真是該死的!砍千刀的愛情測謊機!!瞪了坐在我旁邊替我揉腰的小哥一眼,雖然氣惱,但只要這個人還在我身邊,這種不適感好像也不壞,因為代表了”張起靈”就在我身邊,未曾離開。

END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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